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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暗下传信

白大姑娘借口找的蹩脚,白老夫人和白夫人一下子就察觉到了她不对劲的地方。

两人被她吸引了注意力,视线不自觉也跟着落到了叶安澜解下的荷包上。

这一看,两人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白夫人更是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她快走两步来到叶安澜身边,从白大姑娘手上拿过了那个相似指数高达99.99%的荷包。

白大姑娘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娘”,在她脸上,走马灯似的不断闪过惊喜、期待、焦虑、害怕等情绪。

“嗯。”白夫人应了一声,眼睛却死死盯着那荷包。

叶安澜装出一副一脸害怕的模样,“夫、夫人,这荷包是我捡来的,您、您要是喜欢......”

邱杏儿撞了她一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她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知道那些达官显贵家里的女眷有多讲究。

这些人别说是拿别人的旧物自己用了,就是她们自己的衣裳首饰,出去赴宴的时候她们都不会用已经穿过戴过的。

寻常官员、商贾能用一辈子,甚至能够拿来当作传家宝的首饰,对她们来说也不过就是一件仅可露面一次的寻常装饰物罢了。

若非如此,京城的首饰铺子怎么可能天天都有大笔大笔来自权贵人家的生意做?

跟这种人说你要是喜欢就拿去,人家还不得以为她们是在侮辱人?

可别送一趟首饰,她们就把命给搭在这儿。

邱杏儿是好心,叶安澜如果不是别有居心,也不会贸贸然冒出这么句话。

而白夫人出乎邱杏儿预料的,不仅没有因为叶安澜不过脑子的发言而生气,反而还让自己的大丫鬟拿了个全新的绣迎春花的缎面小荷包给叶安澜做赏赐。

小荷包非常符合年轻女孩子的审美,花样精致、色彩亮丽,最重要的是,里面还包着两个小巧可爱的银花生。

邱杏儿直接看傻了,她没想到白夫人堂堂侯府当家主母,居然真会要叶安澜的小破荷包,更没想到对方居然还会因为这么一个小破荷包,就赏赐叶安澜一个缎面荷包、两个小银花生。

她傻傻看着叶安澜把她荷包里为数不多的几个铜板叮叮咣咣转移到新荷包里,然后又傻傻看着叶安澜把旧荷包双手捧着交给白夫人。

白夫人拿到荷包,心里顿时踏实不少。

虽说荷包一入手,她就从布料的新旧上判断出了这不是她送给白庆之的那一个,但能把她送给白庆之的荷包仿这么像,白夫人相信,这个做荷包的人,绝对近距离观察过她送给白庆之的那个荷包。

她问叶安澜,“小姑娘,你是在哪捡到的荷包?当时荷包里可还有其他东西?”

怕叶安澜不肯说实话,白夫人又道:“放心,我不白拿你的东西,若是荷包里还有其他东西,我可以用你想要的东西跟你交换。”

叶安澜做回忆状,“还有张黄色的纸,叠得整整齐齐的,但我没有带在身上。”

她这么一说,原本还能稳住的白老夫人顿时也变得急不可耐了。

白老夫人不知道白夫人已经发现了荷包并不是白庆之的,所以也不知道就算荷包里真有什么用黄纸做成的东西,那也应该不是她曾经为自己儿子求来的平安符。

她心中焦躁,却又不能像儿媳和孙女那样直接冲过去瞧,于是就只能盼着儿媳赶紧跟她通通气,让她心里也能多少有些底。

白夫人显然也很清楚自己婆婆对白庆之父子的挂念和关怀,她在叶安澜答应改天再把那张黄纸送进来给她们之后,就立刻拿着荷包回了自己原本坐着的位置。

在白老夫人眼巴巴的注视下,白夫人把荷包递给了白老夫人。

与此同时,她还对白老夫人微微摇了一下头。

一直注意着这对婆媳的仆妇们有的一脸失望,有的一头雾水,还有一个则是一直状似无意地斜着眼睛,用眼角余光去瞥白夫人。

看到白夫人摇头,那人眼神微闪,不死心的又去打量那荷包。

叶安澜趁着大家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白家婆媳的身上,右手迅速动了一下,以快出残影的速度,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做了一个小动作。

然后,她开始全程装傻摸鱼,由着邱杏儿在那一板一眼的给两位白姑娘讲新做的首饰。

等邱杏儿顺利拿到尾款,她这才跟着邱杏儿一起行礼退走。

两人坐上马车,没等邱杏儿问她,叶安澜就主动把得的小荷包拿了出来。

荷包她没有分给邱杏儿,但却分了邱杏儿一个银花生。

邱杏儿一方面高兴自己得了意外之财,一方面却又震惊于叶安澜的出手大方,她捏着银花生,压低声音问叶安澜,“你、你真给我?”

叶安澜点点头,抬手指了一下车外示意她噤声。

邱杏儿立刻眉开眼笑,她收好银花生,想了想又小声说了一句,“哎呦,这侯府的点心可真好吃。”

叶安澜听到外面传来掌柜侄子的一声嗤笑,顿时明白了邱杏儿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到底说的是个什么东西。

她朝邱杏儿竖起大拇指,两个姑娘在简陋的车厢里无声地笑作一团。

至此,叶安澜在铺子里就有了一个用银花生换来的临时盟友。

她的这位临时盟友很讲义气,因为知道叶安澜和白夫人约好了明天晚上去给白夫人送那张折好的黄纸,所以第二天临下工时,她的这位临时盟友就主动承担了原本应该她们两人一起完成的清扫工作。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眼下的威平侯府,白老夫人、白夫人和白家的两位姑娘,则是正对着叶安澜偷偷塞给白大姑娘的一个纸包无声落泪。

纸包里包着的,正是前年白老夫人让人送去北境的那张平安符。

纸包内侧,叶安澜还见缝插针的用削尖的炭笔写了两行小字,一行是“侯爷平安”,一行是“家有眼线”。

白大姑娘用力握着祖母的手,好一会儿才用轻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怪不得她让我一个人看。”

白老夫人抹了把泪,把纸条放进火盆里烧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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